October, 2017
陈平:新时代中国模式对世界有哪些启示?
2017/10/21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开幕式上所作的报告出现了40个新提法新举措。从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到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习近平总书记都进行了旗帜鲜明的诠释。 习近平总书记的报告高屋建瓴,而对于报告中出现的新叙述,我们还可以从哪些视角去思考与感悟?为此,观察者网采访了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春秋战略研究院研究员陈平教授。 http://www.guancha.cn/chenping1/2017_10_21_431767_s.shtml
崔之元 | 昂格尔的“超自由主义”
2017-10-24 崔之元 雅理读书 https://mp.weixin.qq.com/s/QLfvAKsLg8Nz2FWBuJGrlQ 当代著名法学家、哲学家和政治家罗伯特·昂格尔(Roberto Unger)定于10月26日19点在清华大学发表题为“想象不同的未来:精神去殖民化的法学、经济学和政治思想”演讲。昂格尔现任哈佛大学庞德法理学讲座教授。在法学之外,昂格尔的研究兴趣还延伸至哲学、经济学、社会理论等多个领域。清华大学崔之元教授在美国任教时曾编辑昂格尔三卷本《政治》的单卷缩写本(Roberto Unger,Politics:The Central Texts,edited by Zhiyuan Cui,Verso,London and New York,1997)并撰写序言。序言中译文由作者本人校对定稿,原载“实验主义治理”(微信号:CLS_PRAG)。“雅理读书”感谢崔之元教授授权推送。
荐书︱《新越南史》:后殖民与后越战时代的越南史书写
殷晴飞(乔治·华盛顿大学) 2017-09-19 14:12 来源:澎湃新闻 http://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762366?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 几十年来,越南史一直在国际学界的地区研究领域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欧美对前殖民地国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原宗主国,但由于冷战时期的印度支那冲突特别是对美国内政外交都产生了深远影响的越南战争,法国和美国学界都拥有数量可观的越南史研究者。与此同时,散布于美、欧、澳等地的越南裔移民(主要是印支难民及其后代)中也有一部分进入学界,为研究越南提供了一种本土视角。来自不同背景的学者为我们审视越南历史提供了丰富却又各自存在明显缺陷的叙事方法。法国学者依托翔实的殖民时期法文史料提供了以“现代化”为核心的越南史叙事;其主要缺点是将殖民统治视为印度支那历史的转折点,强行往法国脸上贴金,认为法国为其东南亚殖民地带来了现代化与现代性。美国的越南史学界则以越战为核心,追溯共产主义在东南亚的兴起与演进,其研究角度难以跳脱冷战意识形态对抗的宏大叙事。而无论是本土越南学者还是海外越侨都将“抵抗外敌”作为越南历史的主线,将越南描写为一个从悠久的抗击外族传统中诞生的国家。这种民族主义历史观的明显缺陷是突出越南与外部世界的冲突而轻视融合,强调越南的特性而忽略其与世界文明的共性。如何突破越南史既有叙事中同时存在的西方中心主义与越南民族中心主义?如何为越南社会从古代到当代的演进提供一种更平衡的解释方法?
帝国编译02|帝国与民族国家并非对立,而是共存
原创 2017-10-07 叶飞 法意读书 作者:约翰·布鲁伊利 https://mp.weixin.qq.com/s/uXNdETf6-YPWtIItT75JZg 帝国与民族国家这两种政权形式,既非相互对立也非迥然不同,而是密切相关。在前现代帝国的时代,世界上还没有现在所谓的“民族国家”——前现代帝国没有“民族核心”,当时的其他国家也都不是“民族”的。相比之下,现代帝国总有一个明确的民族核心和一系列地理上分离的非民族边缘。现在,正式的帝国已经终结,曾经的帝国核心和帝国殖民地都成了民族国家。这一进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其结果对现在的国际秩序又有何影响?伦敦经济学院约翰·布鲁伊利教授认为,要解决这样的困惑,其关键在于,要明确“帝国核心基础上的民族国家”与“殖民地基础上的民族国家”两者是完全不同的。
华尔街为何毫无愧意? FT
邰蒂:大野木克信等日本银行家并不否认应对日本金融危机负责。他们无法理解,为何美国的同行对次贷危机的爆发却无动于衷。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74605?full=y 更新于2017年10月11日 06:15 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 吉莲•邰蒂 我的日本银行家朋友们几乎不能相信这些。他们认为,在长期信用银行(或其他银行)倒闭时,他们的做法不算犯罪。但是,他们从不否认自己对日本金融危机抱有责任感。作为正派人,他们知道自己是可耻地一败涂地的日本银行体系中的一分子。所以,他们问我,为何美国银行家没有丝毫类似的难堪之情?为何华尔街巨头们不认为他们应当归还自己的部分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