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h, 2021
帝国回旋镖效应①|殖民地的镇压方式如何回归帝国大都市
原创 澎湃思想市场 澎湃思想市场 2021/3/24 文|Conner Woodman 译|杜云飞 我们永远不应该忘记,殖民化对西方的权力机制产生了相当大的回旋镖效应[ … … ]一系列殖民模式被带回了西方。——米歇尔·福柯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4NzQ4OTYzMA==&mid=2247494027&idx=1&sn=d3942f27480c58a8775eaa6f2937ee4f&chksm=fde9e1baca9e68ac7b4c83f43d3f8f5933541bb4cbb644ec16faf113e21c16d38fd6121cc710&mpshare=1&scene=1&srcid=0324tIwBTj1uM6h7k5iHz36t&sharer_sharetime=1616586646519&sharer_shareid=f14234539e09a08e77a9206f4cc494e3&exportkey=AtJUMbYXuR0QZ8Ayi7PTZa4%3D&pass_ticket=JngOgNLhk4QzofdRVr4bbnBe874G21ib%2FioWAYLGVqZBTI1reAZz23ufGty3G017&wx_header=0#rd 这是一个由五部分组成的系列文章的第一篇,探讨了“帝国回旋镖效应”(the imperial boomerang)及其在一系列殖民语境中的运作。原文发表于Versoblog,点击文末“阅读原文”进入。
中国在非洲:一个非洲人的视角
tuzhuxi 2021/3/25 本文为tuzhuxi读者投稿 演讲人:Gyude Moore(利比里亚前公共工程部部长,利比里亚前总统副幕僚长。) 文章翻译:Spencer(网友)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3MDIzODIwMg==&mid=2458091864&idx=2&sn=4a7b92cf901a066b3176886bffc9b558&chksm=8848cbcdbf3f42dbfdb7be1bd82d598f8751933cd6e8a0eae19af21a0f802c4759c7c33ea04f&mpshare=1&scene=1&srcid=0325Xy99AuETXu8Yx9gUhwHW&sharer_sharetime=1616648942228&sharer_shareid=f14234539e09a08e77a9206f4cc494e3&exportkey=Ali0rlq2rmH%2Ft7IwblmqaO8%3D&pass_ticket=JngOgNLhk4QzofdRVr4bbnBe874G21ib%2FioWAYLGVqZBTI1reAZz23ufGty3G017&wx_header=0#rd 编者按: 近年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频频指责中国在非洲实施所谓的“债务外交”,强推所谓“锐实力”——污名化中国对非洲的种种援助和建设。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非洲人是如何看待中国的? 2019年3月5日,受保尔森学会邀请,利比里亚前公共建设部部长——“Gyude Moore”,在芝加哥大学做了一个演讲,主要谈“中国在非洲的投资”,对于中国在非洲为什么能够获得成功,从非洲人的视角给出了深入解析。演讲和问答环节,持续近一小时,该视频在油管上有40万次以上的播放。 时间:2019年3月5日, 机构:保尔森学会, 地点:芝加哥大学
IC技術擴散 只能緩無法擋
https://udn.com/news/story/7339/5339085 2021-03-24 02:29 聯合報 / 謝錦銘/退休、前RCA IC設計受訓成員(高雄市) 聯合報日前報導中國晶片設計公司高薪挖角台灣半導體人才。行政院長認為可能涉及國安層次問題。個人認為IC設計產業發展至此階段,要完全阻絕其擴散的困難度很高,延緩擴散似較可行。 民國六十五年,我們第一批人員奉派去美國RCA公司受IC技術移轉訓練。一年時間談不上深入,我們帶著一招半式回國,肩負發展我國IC設計技術任務。如今國內已有不少於六十家IC設計公司,其中不少公司股票上市,最成功的當屬受訓成員之一的蔡明介領導的聯發科,已是世界性公司。 一九七○年代進入大型積體電路時代,IC設計除須配合製造工廠製程,還需電腦輔助設計(CAD)工具。那時只有IBM,RCA,AT&T等一條龍全包的IDM大型公司內部才能設計IC,因為他們都自己發展CAD工具,製程更是獨家祕方。 我們國家很幸運,開始發展IC時正是產業分工的萌芽期,讓我們在擁有RCA的製造技術同時,也能在市面上買到標準的CAD系統。加上可公開取得的學術界論文,及許多旅美學人的協助,成功建立了IC設計技術灘頭堡。配合工研院衍生公司,開始在科學園區開枝散葉。 工研院衍生第一家是聯華電子,當時只有晶片製造能力,必須將封裝功能尋求外人合作另設公司,加上RCA受訓團隊成員王國肇成立我國第一家IC設計公司,開啟我國IC產業分工模式。當工研院再次衍生台積電晶圓代工時,更確定水平分工成為必然發展的營運模式。此時的IC設計公司才真正有獨立成立營運的產業鏈,後來吸引留美專家回台創業,更壯大IC設計產業發展。 以前IC設計人員須了解半導體元件特性及電子電路,具跨物理與電子專長,養成時間很長,但在產業水平分工時代就不同了。晶圓代工廠需要很多產品填滿產能,期待更多人能快速設計IC,於是他們公開其製程的設計規則及元件參數,讓客戶得以依循設計。為降低客戶使用障礙,他們更設計出功能複雜的矽智財(IP),讓工程師設計IC像堆樂高積木。而堆積木的工具已進化為設計自動化程度更高的EDA工具,藉EDA與IP就可快速訓練IC設計工程師。還有人用逆向工程訓練IC設計。一位我早期訓練的工程師觀察發現,中國大陸已發展出完整的電腦輔助逆向工程工具,用以解剖分析別人IC成品,快速獲得設計資訊。 一九九二年工研院與前國科會推動「晶片設計製作中心」專案計畫,目標就是應用EDA與IP訓練研究生設計IC;如今已擴充為「國家實驗研究院台灣半導體研究中心」的IC設計服務部門。現在只要能從矽谷或台灣科學園區挖角有經驗的IC設計主管或資深設計人員,訓練IC設計工程師就沒那麼難,其他國家情況亦是。 綜合上述IC產業發展趨勢,有心人可從多方面獲得IC設計相關技術,根本無法完全阻絕技術擴散,就連美國都很難做到,最多只能拖延對方發展速度。維持競爭力最好的方法是,我們不斷進步,讓別人追趕不上才是硬道理,如護國神山台積電就是最佳案例。科技界跨國打官司已司空見慣,除少數牽涉國防軍工,極少有國家將每件案子皆視為國安問題,這類事件就讓司法依法辦理,若輕易就提升為國安問題,日久讓國人對國安議題麻木絕非上策。
封面 | 乡村如何振兴
原创 财经区域前沿观察 区域前沿观察 2021/3/22 文/《财经》记者 张明丽 孙颖妮 编辑/王延春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1MDIyMTkxNw==&mid=2247484081&idx=1&sn=96e6325f3d27591bd3cea60eeb5c1536&chksm=e984c683def34f9592761cbc789c8dd61aed174d01cc65e54d3f960661a180d92ca324d3e4ca&mpshare=1&scene=1&srcid=0322jdS2CaKOwdfMEyjjBxEl&sharer_sharetime=1616476070988&sharer_shareid=e23823d28af965bb971fe12a9fbd24fd&exportkey=ApalPff3dgdz0JnMZwnmdCA%3D&pass_ticket=hwQd0mTaRNggaiSuzitT9lC5I%2F%2BTY9PUO9zZUxWfh0qSLaEHnFwnczCZSx88siYT&wx_header=0#rd 城市的发展不能建立在乡村凋敝的基础上,乡村的振兴也离不开城市的带动和支持,城乡融合发展是乡村振兴的基本路径,为此关键就是要破除城乡分割的传统体制机制障碍
延伸阅读 | 刘守英:要把乡村振兴的路径想明白
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 以下文章来源于经济观察报观察家 ,作者刘玉海 李佩珊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zNDQ0MDUwNg==&mid=2247507807&idx=2&sn=b0b0064141999637ccf30a973eca19db&chksm=e8f4cd0adf83441ce1a57a1b69e4052069684e46f8f7e07aba8843527e8994d91ef134a047f2&mpshare=1&scene=1&srcid=0323BPA5Wq595KSXu50NGfqt&sharer_sharetime=1616470279640&sharer_shareid=f14234539e09a08e77a9206f4cc494e3&exportkey=AgDp9rMIecDDkeOql1jPjdk%3D&pass_ticket=hwQd0mTaRNggaiSuzitT9lC5I%2F%2BTY9PUO9zZUxWfh0qSLaEHnFwnczCZSx88siYT&wx_header=0#rd/ 刘守英教授从他最近的这次回村见闻讲起:他看到了乡村今非昔比的巨变,也看到了日渐富裕的乡村外表掩盖之下的一系列问题——农村经济活动越来越单一、农业越来越内卷、农民辛苦多年形成的资本积累几乎都变成了闲置在农村的住房、大量耕地被占用、奋斗在城市的农民归属不定⋯⋯而这一切问题,源于中国上一轮以农民最后要回村为前提的城市化模式。 在他看来,从“70后”这一代开始,改革这种以农民工最终要回村为前提的城市化模式,是乡村振兴的前提。“乡村问题的解决,一定要把乡村振兴的路径想明白。”他说,“如果症结没找到、没有路径,还每天催官员搞乡村振兴,就难免变成下指标、乱作为;如果乡村振兴弄成赶人上楼、再把地腾出来给城市做建设用地指标,那没有意义的。”